川观新闻记者 郑茂瑜 图片由五粮液提供

“自有文学,便有酒诗”。11月22日,成都杜甫草堂观澜堂,由四川日报全媒体主办、五粮液独家战略合作的“大咖话川酒”(第一季)第三期开讲。作为本场活动主讲嘉宾,中国杜甫研究会会长、重庆国学院院长、西南大学博士生导师刘明华以“蜀酒浓无敌 美酒送生涯”为主题,现场分享了诗与酒之间深度共鸣、“和美”交融的文学故事。

美酒何以入诗?在刘明华看来,酒在诗中呈现,与文学的成熟、与人类生活的进步是同步的。汉代是酒文化的第一个高峰,不仅作品多,故事也多,其中与成都关系紧密的,当属文君当垆卖酒,可见当时酒业之兴旺,蜀酒文化之浓郁。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短歌行》流传千年,可谓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首谈论酒与人生哲理的诗歌,为后人饮酒赋诗奠定了深沉而豪壮的基调。

魏晋时期,一批特立独行的文人与酒产生了更复杂的关系,乃至形成一种社会风尚。在魏晋名士那里,饮酒既是风流潇洒的表现,也有反抗礼教之意。

唐宋时期,中国诗歌发展迈向巅峰,诗酒千年,绕不开三大文豪——李白、杜甫、苏轼。诗仙李白因饮酒赋诗以及对酒的深刻理解,也被世人称为“酒仙”,《将进酒》《月下独酌四首》成为李白的饮酒宣言,对后世影响深远。

流传最广、描写“酒仙”风采最为形象的诗句,却是来自杜甫的《饮中八仙歌》:“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为何杜甫的诗能够描绘出这样洒脱的饮酒狂徒式的文学天才群像图?刘明华认为,皆因杜甫自己也是一位既爱饮酒,又有品味,还能抒写的酒中圣手。

杜甫是诗人,也是饮者,不仅以诗篇扬名千年,也以爱酒声名远播。杜甫留存至今的1500余首诗歌中,与酒有关的近300首。这些诗作中,有的描绘了酒与生活紧密关联,有的表述了他对酒的深刻理解,还有一部分借酒抒发了他对现实政治的忧患意识和激愤之情。

“尤其是入蜀之后,杜甫诗中的酒,也是生活中的酒,比以前大大增加。”刘明华表示,在蜀地五年间,杜甫品尝了不少蜀地名酒,大量诗作记录了蜀地众多名酒,如重碧酒、鹅黄酒、青城山道士乳酒等,最终将蜀酒特点汇成一个强烈印象:“蜀酒浓无敌”。

在刘明华看来,川酒盛名千年,肇始于“诗圣”这句“蜀酒浓无敌”。自此以后,人们不懈地、执着地保持对浓香美酒的爱好和敬畏,最终形成蜀酒这个独具中国特色的美酒品类,不仅征服了华人的味蕾,也影响着全球酒业爱好者。

杜诗中没有点破蜀酒为何“浓无敌”,对此刘明华给出自己的见解——五粮精华加上天地、人和,造就浓香蜀酒,天是气候,地是水分,人是勤劳聪明的工匠和潇洒浪漫的文人。

刘明华认为,作为中国白酒典型代表和川酒领军品牌,五粮液在中国白酒品牌中,极具人文气息和传奇色彩。1909年,宜宾当地举人杨惠泉因“集五粮精华而成玉液”,将“杂粮酒”更名为“五粮液”,这是文化的力量,也是顺应天时地利、宛若自然天成的绝妙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