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的那个冬天,北京同仁医院的走廊,显得格外冰冷而漫长。

54岁的秀珍坐在轮椅上,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书,纸张在她颤抖的指间沙沙作响。

“腺样囊性癌,Ⅳ期。”七个字像七根钢钉,仿佛将她的余生钉在了十字架上。

“癌症晚期了,治疗也没有太大希望,活不了几天,到最后钱还都整没了,人财两空。” 秀珍跟丈夫老杨说,“我不治了,钱留给你,你腿脚不好,以后还得生活。”

身旁的老杨握住她的手,眼泪像开了闸的水,泣不成声,“咱该治治,其他的你别考虑!人没了,我留钱也没有用。”他残疾的右腿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着,但握紧妻子的手,力道却坚定如铁。

从东北黑土地到江南水乡,这辆特制的双人轮椅碾过2900多公里的山河。轮印所至,尽是爱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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