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位于北京海淀区北三环的字节跳动工区出现了一场特别的展览——明黄色的布景隔开了三个展位，一首首诗、一封封信、一幅幅画挂在展板上，在午休的时段里，展位前排起了长队，字节跳动员工正在用手机扫描展板上的二维码，听着一旁的志愿者讲解展品的来历。
这样的场景已经在字节跳动全国20余个工区上演。3月12-13日，字节跳动员工公益举办以“用‘AI’表达爱”为主题的“跳跳糖公益体验日”活动。20余个工区的员工在现场活动中参与了公益项目：有人通过书信展回答儿童的疑问，报名成为长期通信志愿者，还有人通过AI工具给孩子们的诗歌配插画、视频、音频。这些来自字节跳动跳跳糖员工公益组织的志愿者们用AI做好事，以科技为动能为公益助力。
用AI参与公益是一件浪漫的事
展览的第一站是一排排色彩鲜艳的明信片，明信片背面的诗歌来自于乡村儿童的创作，而正面的插画则来自于AI的生成。
从2016年开始，云南省昆明市呈贡区是光四季诗歌青少年服务中心看到了乡村孩子缺乏情感表达渠道和心灵关注的问题后，选择为当地3至8年级的教师提供诗歌课程包和培训。截至2024年9月，诗歌课已经服务包含云南、贵州、湖南、广西、河南等偏远地区中小学2740余所，195000余名孩子有了人生的第一堂诗歌课。
看到乡村儿童在诗歌中迸发的灵感，跳跳糖志愿者萌生了为孩子们制作诗歌图集的想法。“这是一个‘双向奔赴’的过程，让更多人看到孩子们的诗歌，同时也将诗歌集反哺给孩子们，去激发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字节跳动员工公益团队相关负责人夏夏表示。
展览的第二站则是在展位上飘扬的书信。跳跳糖志愿者基于“蓝信封”公益项目，与偏远乡村的孩子们长期通信，解答他们在青春期的烦恼。
了解过诗歌图集制作和“蓝信封”两个项目之后，夏夏更倾向于将AI的价值定义为参与公益的工具。
一方面，AI的生成能力可以将很多想法变为现实。“诗歌是浪漫和想象力的传递，这和AI创造图文内容的能力非常契合。无论是诗歌还是AI，都是将想象力具象化的呈现，让新事物与旧题材碰撞出更美的画，是一件挺浪漫的事。”夏夏说。
而另一方面，Al的生成能力也可以辅助项目内容的分析。“在‘蓝信封’项目里，跳跳糖志愿者会通过书信长期追踪孩子们的心理健康状态，判断是否需要心理帮助。但是来往书信数量庞大，其实很难一封一封地看完。所以，跳跳糖志愿者训练Al通过敏感词库和语义特征，支持志愿者快速定位需要特别关注的通信内容，更高效和精准地支持志愿者和孩子的通信。”夏夏表示。
让乡村儿童与AI产品聊天
布置在字节跳动工区的展览只是跳跳糖志愿者用AI做好事的缩影。随着大模型技术不断迭代升级，跳跳糖志愿者参加的公益慈善项目中频繁出现AI的身影。
2024年10月，跳跳糖“同心流动儿童教育支持社团”联合“北京同心互惠”公益机构，推出“AI素养科普”公益课程，为流动儿童长期、系统地进行AI素养科普。在这个项目里，跳跳糖志愿者可以应聘“讲师”和“助教”岗位，指导孩子们在课堂上完成一些AI的相关任务。
作为“AI素养科普”公益课程项目的一员，字节跳动员工志愿者鸽子感受到了AI的另一重定位和价值——陪伴。
“乡村里的小朋友对于AI的接受程度很高，每次和他们见面，都会有小朋友让我打开豆包App陪他聊天。对于这些孩子来说，父母可能无法长期陪在身边，这时就可以和AI互动，AI会陪伴，也会答疑，就像是一种情感的寄托。”鸽子说。
陪伴价值也会让乡村儿童发生潜移默化的改变。鸽子第一次在北京皮村上课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孩子。“他上课时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我能感觉到他在上课和成长的过程中，不太喜欢与人交流，处于一种相对封闭的状态。”鸽子回忆道，“但是后来他会自己用AI设计游戏中形象的智能体，给全班的小朋友展示，在这个过程中他将自己的兴趣和AI融合起来，人也开朗了很多。”
不难看出，AI的陪伴价值并非代替人类的感情，而是以技术弥合资源的鸿沟，这或许是AI作为工具的温度。
“AI为乡村儿童在孤独中点亮一盏温暖的‘数字灯’，提供了多维度的情感支持与成长辅助，同时也在社会层面为儿童关怀提供了低成本、可复制的解决方案，为推动乡村儿童关怀的普惠化提供了助力。”
能做好事的AI还可以再进阶
字节跳动员工公益相关负责人提到，“用AI做好事”是今年字节跳动公益重点支持的方向。但是，这也不禁引发一个疑问：为什么“用AI做好事”发生在今年？
事实上，鼓励员工参加公益活动一直都是字节跳动的传统。2019年5月，20位员工志愿者陪伴一群有听力障碍的小朋友参观博物馆，成为了字节跳动公益组织跳跳糖的“创始成员”。“跳跳糖”这个名字也来自其中一位志愿者的建议，取自“字节跳动”的“跳”字，寓意着活跃在志愿服务第一线的员工，用实际行动给受助者带去甜蜜、温暖和希望。
截至2024年12月，跳跳糖志愿者累计已超13.9万人，总公益时长超过47万小时，自发成立超90个公益社团，已在国内38个城市组织开展了5500余场公益活动。
几年以来，跳跳糖志愿者们在儿童关怀、海洋保护、修复古籍等公益领域积极发挥作用，开发了“识典古籍”平台，为古籍阅读上线AI阅读助手，同时也利用AI技术为老人还原、修复了老照片。
但是，将AI生成能力植入公益项目是跳跳糖志愿者们尝试的新事物。“这是时代发展带来的变化。”鸽子说，“从前AI技术没有这么发达，我们对于AI的感知也不强。从前，我们曾经尝试用AI帮助乡村企业设计农产品包装，但是当时AI产品非常不成熟。如今包括豆包在内的AI产品越来越完善，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也让我们有契机重新关注到这个风口上的产业，重新思考将AI应用于公益项目。”
“另一方面是因为AI出现以后，不同人群接触到AI的机会并不均衡，社会对于AI的需求难以完全得到满足。而我们作为科技公司员工，具备相应的科技能力，也看到了社会需求。所以跳跳糖今年围绕‘用AI做好事’就是基于员工的能力，探索用AI解决社会需求的好方式，做二者之间的桥梁，倡导员工用自己的专业能力承担社会责任。”夏夏表示。
当然，在鸽子看来，“用AI做好事”还有很多优化空间。“希望吸纳更多对AI感兴趣的志愿者，也希望跳跳糖志愿者们可以告诉更多员工，用AI做好事的门槛没有想象的那么高。”鸽子说，“希望未来产品功能可以有创造性地扩展，探索出我们没有用过的新场景，给公益项目带来新玩法。”
文/李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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