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观新闻记者 肖姗姗 图片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提供

1月9日,由中国作协创研部、中国作家网联合川观新闻推出的“行进的风景——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作品联展”第四期亮相,这也是2023年开年第一期专题。

这一期,推出了著名女作家王安忆的长篇新作《五湖四海》。这部近9万字的小说,以有限的篇幅容纳了广阔的历史空间,浓缩了丰富的人间故事。

小说讲述一对50后年轻人,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相识相爱,成家立业,凭着勤劳和智慧,成为“富一代”的故事。从水上人家的二人世界发展到人丁兴旺、公司连锁,顺风顺水却也小有坎坷。村主任支持、银行放贷、兄弟互助、夫妻同心。他们有头脑,不惜力,善良包容,有意无意地踏准了时代的节拍,甚至在某些节点成为先行者。同时,他们也看到了大潮冲刷下的泥沙,经过改革洪流中的湾汊;时间推移,他们的家庭不断扩大,每一位成员都与开放的世界有着各自不同的关联,成员之间的关系愈益微妙。但无论如何,张建设、修国妹两位主人公努力调整着自家“航船”的方向,驶向更广阔的远方……

王安忆说,她并没有“水上人家”的相关生活经历。为写《五湖四海》做准备,她去过造船厂,参观过远洋航运的系统运作;以人大代表的身份视察海事法院,了解个案,“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场域太宏大了,一个草根出身的创业者无论发展到什么地步,都不可望及项背。”

铁了心要写这个故事的王安忆遍搜中得到一份只有8页的油印册子,题目是《拆船安全生产事故案例》,显然是行业内部自编和发派的宣传资料,是购书网站唯一和拆船有关的书面记录,定价12元,仅剩一本。“这是我所有关于拆船业的细节来源。”

克服底子薄、生活素材来源比较单一和材料紧缺等阻碍,王安忆最终带给了读者一片宏大与开阔。在她的笔下,改革开放40多年的历史过程,通过修、张一家的细碎日子一一闪回,真实可触。小说的文字简练,情节利落,不拖泥带水,无繁文缛节,对回顾、思考40多年来的社会发展及其带来的各个方面的进步、变化和深远影响,具有深刻的启发意义,也给人以文学阅读的享受。

正如该书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臧永清所言:“王安忆的《五湖四海》,一部小长篇有着巨大的容量,充分显示了技艺高超的小说家举重若轻的叙事能力和从容气度。”

在“行进的风景——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作品联展”中,文学评论家潘凯雄、王宏图、何平等从叙事手法、主题思想、人物形象、审美风格方面着手,对《五湖四海》作了非常深入的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