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乾能
2000年9月,我从部队转业到天全县委宣传部,承担新闻宣传报道任务。虽然在市级报刊发了一些新闻稿件,但川农报发稿却一直没有突破。我感到迷茫,心情焦虑。
2002年,在村级“学教”活动中,当时天全县仁义乡程家村村民程培贤自编山歌颂“学教”。在成都举行的“学教”活动座谈会上,程培贤一曲原声态山歌,受到领导高度赞扬。
消息传回县城,引起了我的思考。是怎样的基础,成就了别具一格的天全山歌?又是怎样的神奇,让天全山歌有了如此魅力?带着这些疑问,我去程家窝进行采访。在当地,我走访了大量的民间山歌演唱者,聆听了他们声情并茂的现场演唱,并收集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传统山歌,撰写了《山歌唱给总书记》新闻特稿。稿件投给川农报后,很快接到了编辑老师的电话,提出了修改意见。我在补充采访的基础上完成修改,稿子很快在川农报刊发。在当年全国农民报好新闻评选中,《山歌唱给总书记》荣获一等奖。
手棒鲜红的获奖证书,我再一次陷入沉思。这篇作品,之所以能够在海量的作品中脱颖而出,绝不仅仅因为它题材的特殊,更重要的,是它所蕴含的乡土味农家风。“一根青藤长又长,栓串山歌甩过墙。哥要有心你接住,哥要不接妹心慌。”“青藤根根垂下来,栓起山歌丢下岩(“岩”,天全人读“ai”)。藤藤断了心嫑慌,山歌滚到坡边来。”是这些带着浓郁泥土气息的山歌,让这篇作品与众不同。更是川农报编辑老师一丝不苟的敬业态度和甘为人梯的精神境界,让这篇作品在登上省级主流报纸的同时,获得了意料之外的荣誉。
正是这篇稿子,让我对川农报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她姓农,自然会一直把关注的目光锁定在农业农村农民;她重农,所以始终以“三农”为根本;她爱农,因而一直聚焦朴实的农民、奋进的农村、发展的农业。正是对她有了这样的认识,我将写作的重点自觉地进行调整,力争让二郎山下热火朝天的现实更多在川农报上进行展示。
当党中央全面部署乡村振兴时,我结合多年采访报道经验,敏锐地意识到,乡村要振兴,文化是核心,而农耕文化是贯穿历史、支撑当下、启迪未来的文化支撑。在再次进行大量深入调研后,我撰写了《推进乡村振兴要始终贯穿农耕文化》的理论文章,投给川农报后,第三天就接到编辑老师的电话。老师在电话里了解我采访调研的情况,就其中的相关观点谈了自己的看法。经过修改,稿件顺利刊发,二郎山下的天全县因此再受关注。
这些年来,我始终关注川农报的发展变化,从版式调整到栏目设置,从编读往来到宣传合作,我都力求做到与她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这一过程中,我也采写了大量“三农”主题的稿件。《情倾脱贫路 共圆小康梦》《二朗山下美如画》等一批有份量的报道在川农报重点刊发,“二郎山下全省首个县级职业规划室成立”“市人大代表高树宾自费16万元无偿支持贫困户发展养鸡”“种植农民合作社流转土地种水稻”等一批有着二郎山标识的新闻稿件也相继在川农报刊发,二郎山下这片土地也因此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这么多年来,我到川农报的次数虽然很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爱。“红星路二段70号”,哪怕只去过一次,也早已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了。“红星”,已经成为我工作中一种特殊的记忆符号,一个孜孜以求的精神密码,一枚努力前行的深沉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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